「放眼台灣樂史,還有哪一張唱片,能夠同時讓城裡的知青、美濃的老農和遠嫁來台的南洋姊妹聞之落淚?還有哪一張唱片,能在社運現場煽動熱血,又能供奉在擺滿昂貴器材的音響店,當成發燒友的測試盤?......《菊花夜行軍》是一張不折不扣的『史詩』鉅作。以真實故事為經緯,唱出一首首結合抒情詩與報導文學的歌謠......從李雙澤在1976年拿起吉他高呼『唱自己的歌』以來,這條『歌以載道』的『社會實踐路線』歷經二十幾年風雨,終於攀上這座險峻的高峰......它註定會和黃春明、陳映真、侯孝賢、胡德夫的作品一起,成為台灣文化史的重量級經典。」(摘自《台灣流行音樂200最佳專輯》,2009)
2000年,交工樂隊以「我等就來唱山歌」及同名專輯,榮獲金曲獎最佳作曲及最佳製作人兩項大獎。接下來的《菊花夜行軍》專輯,更獲得金曲獎最佳團體獎,當年還擊敗刺客、四分衛、五月天等團體。
廣播人馬世芳說: 「15週年只是一個藉口,讓來不及在第一時間參與的人重新認識這張重要作品,也讓像我這樣15年前就飽受震撼的聽眾,有機會重新想一想當年我們要解決什麼問題、訴說什麼故事......我相信這場演唱會,會是對更年輕的世代再起一次啟蒙震撼的機會。」
滅火器樂團主唱楊大正說: 「菊花夜行軍出版時我才16歲,憑良心講,這專輯的內容和深度,並不是一個16歲的少年能理解的,一直到2010年,那時候自己做音樂也做了快10年,也26、7歲,有次我想起[風神125]的旋律,於是重新找出菊花夜行軍來聽,那時候的聆聽經驗就非常不一樣了。我更理解到,不管是這樂團的組成背景,以致這樂團音樂功力的深厚,歌詞的深度,對音樂想像的鋪陳,都是非常令人敬佩的作品跟一群人。」
導演魏德聖在他的《小導演失業日記-黃金魚將撒母耳》中,有這麼一段對[菊花夜行軍]的描述: 「我拿起那片好久以前,妻子一個家鄉的同學,送給她一片客家的CD片。奇怪的片名,叫菊花夜行軍。她同學說很好聽,但並沒有引起我多大的興趣。我一直將這片CD放在CD櫃裡,甚至沒拆封。今天出門實在挑不出一片想聽的CD,便拆了這片,帶到咖啡店裡聽。原本我只是想邊看書 邊聽的,但聽到第三首客家古調時,我的心情大受影響:怎會有如此悲傷的曲調?我好奇 地拿起隨附的歌本看了一下。我邊聽著愁苦的古調,邊仔細一字一字地看著歌本裡頭的歌 詞及本事介紹……我按下STOP,再重新從第一首聽起…… 我耳朵細細地品嘗……我發呆地看著咖啡店窗外的樹影……每一首歌都讓我失神。提到中 年騎著風神一二五回家種地的阿成,我差點流淚;聽到母親從為人媳婦到為人母親的所有 心酸,我差點流淚;聽到父親與兒子兩人沉默抽菸的畫面,我差點流淚;聽到識字班一群 外籍新娘學唱的國語歌,我差點流淚;聽到挺著大肚子的小媳婦唱出對未出生嬰兒的心情 ,我差點流淚;聽到WTO的衝擊,造成農民只能無奈的以催趕牛隻的「嗷!」「好!」來回應時,我閃出了淚光……」
學運領袖林飛帆說: 「生祥的作品雖然是以客語去唱,但其實只要你在都市打拼過,生祥他們用的樂器和歌詞描述的那種回鄉的記憶,並不侷限在客家族群。所以對於我這個聽阿公阿嬤講台語河洛語長大的人,語言上雖跟客語有區別,但每次聽[風神125]時,都會遇到可以共享和共有的文化意境和記憶,不管你家鄉是在台南、美濃,還是屏東,台中或嘉義,這歌曲所描繪那個回鄉的過程,是非常精準又深刻的。」
生祥樂隊 菊花夜行軍15週年紀念演唱會
演出:林生祥/鍾永豐/大竹硏/早川徹/吳政君/福島紀明/黃博裕
特別嘉賓:鍾成達/郭進財/萬芳/南洋臺灣姊妹會
演出日期:2017/5/20 (六)
入場時間:18:30
演出時間:19:30
演出地點:TICC台北國際會議中心
演出地址:台北市信義區信義路5段1號
啟售時間:2017/2/25 (六) 中午12點
購票方式:KKTIX及全台全家便利商店